吴昌硕(1844-1927)原名俊、俊卿,字昌硕,又字仓石,别号缶卢、苦铁、大龙等,七十岁后以字 行。浙江安吉人。同治四年(一八六五年)秀才,亦当任江苏省安东县知县,仅一 月即去,自刻“一月安东令”印记之。吴氏先后问业于俞樾(一八二一-一九零六 )、杨岘(一八一九-一八九六)、 研训诂辞章、诗、书、篆刻,并曾在苏州潘 祖荫、吴云(一八一一-一八八三)、吴大澄(一八三五-一九零二)处获见古代 彝器及名人书画。虽自称“三十学诗,五十学画”,其习画当在三十余岁与任伯年 论交之时。一九一三杭州西冷社正式成立,被推为社长,其画名益扬,日人尤为尊 崇。有《缶卢集》、《缶卢诗存》、《缶卢印存》及书画集多种刊行. 吴氏诗、书、画、篆刻皆精。书长篆 、脱胎石鼓,雄浑恣肆。篆刻上取鼎彝, 下挹秦汉,钝刀硬入, 茂苍劲。画擅花卉、蔬果、山水等,取法徐渭、原济、李 诸家,亦受赵之谦,任伯年影响。尤以金石书法入画,如盘虬屈铁。其画笔墨淋 漓,色彩浓郁,气魄醇厚,一振晚清萎靡干柘之风,开现代写意画派新景象。
我国著名画家,书法家、篆刻家,为“后海派”中的代表。吴昌硕的艺术贵于创造,他以书法入画,艺术上别辟蹊径,齐白石曾诗道:“我欲九原为走狗,三家(指徐渭、朱耷和吴昌硕)门下转轮来。”
他二十九岁时获睹历代名人书画,精研诗、书、篆刻,自称“三十学诗,五十学画 ”。
吴昌硕最擅长写意花卉,受徐渭和八大影响最大,由于他书法篆刻功底深厚,他把书法、篆刻的行笔、运刀及章法、体势融入绘画,形成了富有金石味的独特画风,他自己说;“我平生得力之处在于能以作书之法作画。”他常常用篆笔写梅兰,狂草作葡萄。所作花卉木石,笔力得厚老辣,力透根背,又纵横恣肆,气势雄强,布局新颖,构图也近书印的章法布白,喜取“之”字和“女”的格局,或作对角斜势,虚实相生,主体突出。用色上似赵之谦,喜用浓丽对比的颜色,尤善用西洋红,色泽强烈鲜艳。
吴昌硕书法中篆书最为著名,他所临石鼓文,参以两周金文及秦代石刻,融合篆刻用笔。他的书法凝炼遒劲,貌拙气酣,极富金石气息。
日本人称赞吴昌硕为唐之后第一人,对他极为推崇,专门铸造吴昌硕半身铜像,赠西泠印社陈列。
他30岁时求教于名重当时的画家任伯年,以石鼓文的篆法入画,任伯年拍案叫绝,并预言吴昌硕必将成为画坛的中流砥柱。
31岁以后,移居苏州,来往于江浙之间,阅历代大量金石碑版、玺印、字画,眼界大开。后定居上海,广收博取,诗、书、画、印并进;晚年风格突出,篆刻、书法、绘画三艺精绝,声名大振,公推艺坛泰斗,成为“后海派”艺术的开山代表、近代中国艺坛承前启后的一代巨匠。
书法中篆书最为著名,所临石鼓文,参以两周金文及秦代石刻,融合篆刻用笔。笔法凝炼遒劲,貌拙气酣,极富金石气息。
他的篆刻是从“浙派”入手,后专攻汉印,也受邓石如、吴让之、赵之谦等人的影响。成为一代宗师。他的画起大落,善于留白,或对角欹斜,气象峥嵘,构图块面体积感极强。他的篆书个性极强,印中的字饶有笔意,刀融于笔。所以他的篆刻常常表现出雄而媚、拙而朴、丑而美、古而今、变而正的特点。篆刻方面吴昌硕上取鼎彝,下挹秦汉,创造性地以“出锋钝角”的刻刀,将钱松、吴攘之切、冲两种刀法相结合治印。所以他的篆刻作品,能在秀丽处显苍劲,流畅处见厚朴,往往在不经意中见功力。
1913杭州西泠印社正式成立,吴昌硕被推为首任社长,艺名益扬,有《缶卢集》、《缶卢诗存》、《缶卢印存》及书画集多种刊行。
吴昌硕最擅长写意花卉,受徐渭和八大山人影响最大,由于他书法、篆刻功底深厚,他把书法、篆刻的行笔、运刀及章法、体势融入绘画,形成了富有金石味的独特画风,他自己说:“我平生得力之处在于能以作书之法作画。”他常常用篆笔写梅兰,狂草作葡萄。所作花卉木石,笔力老辣,力透纸背,纵横恣肆,气势雄强,布局新颖,构图也近书印的章法布白,喜取“之”字和“女”的格局,或作对角斜势,虚实相生,主体突出。用色上似赵之谦,喜用浓丽对比的颜色,尤善用西洋红,色泽强烈鲜艳。名重当时的画家任伯年对吴昌硕以石鼓文的篆法入画拍案叫绝,并预言其必将成为画坛的中流砥柱。吴昌硕作画用“草篆书”以书法入画;线条功力异常深厚。虽然从状物绘形的角度看其线条的质感似乎不够丰富、切实,但恰恰是舍弃了形的羁绊,吴昌硕的绘画才步入了“意”的厅堂,从而形成了影响近现代中国画坛的直抒胸襟,酣畅淋漓的“大写意” 表现形式。
吴昌硕身材不高,面颊丰盈,细目,疏髯。年过七十而鬓发不白,看去不过四五十岁的样子。这是他勤于劳作的结果。他每天早起,梳洗过后,就面对书桌,默坐静思约一刻钟,把当天的工作程序安排好,然后再进早餐,有时兴致来了,不及进餐即开始工作。他在作画之前,先要构思。有时端坐,有时闲步,往往要过很长时间。及至酝酿到一定程度,整幅画面的形象在心中涌现,灵感随即勃发,于是凝神静气举笔泼墨,一气呵成,看去似乎毫不费力。等到大体告成之后,对局部的收拾,却又十分沉着仔细,惨淡经营,煞费苦心。常见他凝视沉思,笔头颤动,跃跃欲试,但很久不着一笔。他曾说过:“奔放处要不离法度,神微处要照顾到气魄。”一幅画作好之后,就张挂在墙壁上反复观赏,并请友人品评。大家提出意见,他就虚心听取,经过考虑之后,再着手修改,直到满意,才肯题款、钤印。万一画得不大满意,他就断然弃置,毫不顾惜。
在近现代中国书画史上,一代宗师吴昌硕的光芒无疑是最为耀眼的,他的艺术影响到他以后的二、三代人,众多现代绘画大师或出自他的门下,或受他的艺术影响,如近代海派诸家、北京画派的陈师曾、齐白石等,现代最具实力的几大家傅抱石、李可染、黄宾虹等无不源自于吴昌硕,吴昌硕是晚清著名画家,书法家、篆刻家,为“后海派”中的代表。
吴昌硕的艺术贵于创造,他以书法入画,艺术上别辟蹊径,甚至齐白石曾说:“我欲九原为走狗,三家(指徐渭、朱耷和吴昌硕)门下转轮来。”吴昌硕的艺术不仅使中国艺术大师获益不浅,而且也让东洋日本艺术家顶礼膜拜。日本著名篆刻家河井荃庐曾向吴昌硕请教多年,并向日本篆刻界介绍,产生极大的影响。日本人称赞吴昌硕为唐代之后的第一人,他30岁时求教于名重当时的画家任伯年,以石鼓文的篆法入画,任伯年拍案叫绝,并预言吴昌硕必将成为画坛的中流砥柱。日本书画界对吴昌硕极为推崇,专门铸造吴昌硕半身铜像,赠西泠印社陈列。
1917年,吴昌硕的继配施氏夫人在上海去世。吴昌硕委托他一位姓陈的朋友从简办理丧事。除几位同道挚友和施氏的亲朋好友前来吊唁,吃了一顿豆腐饭,就命儿子扶施氏灵柩返回故乡,葬于安吉县鄣吴村附近的凤麟山上。丧事过后,那位姓陈的朋友交给吴昌硕一份奠仪单。吴昌硕接过一看,不觉惊得:“我不是说过一律谢绝吗?怎么还有这些奠仪?”再一看,奠仪中有一元、二元,也有七、八元,十多元的。送礼的大都是亲戚、挚友,还有一些左邻右舍,却没有过去曾向他要过书画的达官权贵的名字。
世态炎凉,人情冷暖。这些,吴昌硕早在逃难江淮皖鄂,流落苏州街头,幕游扬州盐运署,受任一月安东(今江苏连水)县令中饱受了。为了感谢亲朋挚友的吊唁和馈送的奠仪,照当时的做法,应当去书店买来“谢唁帖”,填上名字,按奠仪单每人一张作为回谢。但是,吴昌硕却拿来宣纸,亲笔用工楷书写谢唁,然后一一送上门去。
接到“谢唁帖”的,个个喜不自禁,互相传诵。因为吴昌硕的书法,特别是他的工楷,在当时已是难得的珍宝。那些达官权贵深悔自己没有在施氏夫人的治丧中送上一份“奠仪”,有的甚至想补送。一天,那位姓陈的朋友跑来对他说:“昌硕兄,丧事办完。但仍有几个人还要送奠仪,你看如何处置?”吴昌硕笑着说:“你去对他们说,这次不必事后补送了,就等以后我死了一起送吧!” 。
2004年嘉德春季拍卖会上吴昌硕的力作《花卉十二屏风》以1650万元人民币的价格成交,创下了吴昌硕书画作品的最高纪录。从艺术价值、画家的历史地位来看,1650万远远不足以体现吴昌硕《花卉十二屏风》在中国美术史上的地位,吴昌硕作为与虚谷、蒲华、任伯年齐名的“清末海派四杰”,是在中国新旧文化交替的历史背景下,对于传统中国文化的继承与创新的关键人物,他是金石画风从晚清过渡到民国的主要继承者,在近现代画坛,其地位与影响力没有人能与之相比。随着中国民间经济实力的增强,越来越多中国传统艺术品将回归其应有的市场地位,在拍卖会上与西方艺术品相匹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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